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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乔选择公法,公法也许还有很多漏洞,它终究是一把固定的尺。

当人人都以自己心中的正义为尺互相戕害时,那才是真正混乱可怕的开始。

阮乔之前总觉得秦濯偏执,不是他要保护季驰保护杨杰,而是种行事方法在他看来就是错误可怕的。

故事中英雄总凭一己之力弥补公法漏洞惩恶扬善大快人心,真正做到不为私欲公正惩戒的又有个?

换句话说,人什么时候会觉得自己是没道

理的不公正的?

杨杰弄瞎他的时候也觉得自己理应当,以他就该瞎吗?

大家都觉得自己有道理,那到底谁有道理。

阮乔苦口婆心:“我是真的害怕你们再事,咱们都好好的行不行啊。”

他伸两只手,两个不安定分子各老老实实放上一只手腕。

“好不好啊。”阮乔晃晃。

陆然不情不愿:“嗯嗯嗯。”

喻肆勉为其难:“哼。”

阮乔:“……”行吧,暂时看来是稳住。

“真烦,还得让我一个病号给你们操心。”

阮乔佯装生气地把两人胳膊甩开,很是嫌弃。

就是小瞎子自己不知道,那得意翘来的嘴角根本没藏住。

陆然好笑:“乔儿,你真是个奇的人。”

“啥?”阮乔鼻子一皱,感觉不像好词。

“没啥,”陆然也赶个时髦说,“就是有人不是淋过雨就要把别人伞抢走吗,你就是淋过雨以也给别人打伞。”

陆然说阮乔奇,其实是到他爸爸的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