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笑笑:“这里也是秦总的置业,之前是一直住在香山,半个多月前让我们把这儿收拾好,以后应该是常住这里了。”
草坪上撒欢的石榴汪汪两声,表示同意。
阮乔招招手,石榴嗖一下蹿过来,又在快靠近的时候生生停住,尾巴不上不下地僵持着。
像是在纠结要不要亲近阮乔。
在它印象里,最后一面小主人射击了它的大主人。
“呜嗷嗷~”石榴发出纠结的声音,爪子疯狂挠地。
阮乔径直走过去,不担心石榴攻击地捧住它大脑袋,晃了晃哄着说:“以后不会啦。”
“抱狗你都不抱我啊。”
身后传来慵懒的男声。
阮乔扭头,秦濯懒洋洋靠在门口笑着看他。
“狗比你可爱多了。”阮乔揉揉狗脑袋站起来。
秦濯挑眉:“断句和发音清楚一点,要不我分不清你是在骂我还是夸我。”
“……别想啦,反正不会是夸你,”阮乔走过去问,“怎么不住香山了?”
那里秦濯一直住着,其实会更习惯。
他可以有很多好听的理由,还是顿了顿说:“这里没有
你不喜欢的房间。”
阮乔怔了下,知道秦濯说的是哪间。
其实秦濯五年前就把白颜住过的房间清空置成了几乎用不上的杂物间。
阮乔能猜到,说:“不至于搬家,那儿挺好的。”
秦濯轻轻摇了摇头,看着阮乔眼睛说:“一点委屈也不想让你受。”
阮乔耳朵发烫:“肉麻。”
转身去找石榴玩。
阮乔本以为住院时的撒娇已经是秦濯的下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