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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乔瞪大眼:“你小心闪了舌头。”

秦濯慢慢逼近到身前:“谁让阮阮更喜欢跟它玩。”

阮乔后腰撞在桌子上退无可退,咬牙说:“秦总,您可真有出息,还能跟石榴吃醋。”

秦濯笑了笑,双手按在桌上把阮乔困在胸前:“阳阳的醋我也吃。”

阮乔眉心一跳:“跟嘉阳有什么关系啊?”

“那你说,”秦濯俯身在阮乔耳旁,“五年前思春画得那副画,到底是嘉阳还是我。”

阮乔差点咬掉自己舌头,谁、谁思春啊。

那时几个男生挤在他们宿舍看小电影团建,阮乔自己缩在床上,又刚被秦濯吃干抹净不久,小画家嘛,听着男生们的荤话情潮涌动总要画点什么。

等画完连阮乔自己都惊讶了,他发誓没有意淫嘉阳,可是画出来的不是嘉阳又是谁。

后来那张图还差点被嘉阳看见,好险,不过是差点,最后落到了秦濯手里。

秦濯看着阮乔慢慢变红的耳朵,想起当时那个手足无措的小孩儿。

如果不是阮乔那个时候的眼神太过惊慌和恳求,秦濯都要怀疑这小家伙是欲拒还迎。

因为速写虽然粗糙,但那双桃花眼下分明有一颗痣。

才不是秦嘉阳。

“画的时候在想谁,嗯?”秦濯尾音上挑,勾着说不出的暧昧。

阮乔脸烧得同秦濯眼尾的小痣一般红,嘀咕说:“谁都没想。”

其实阮乔后来过了挺久也发现,他画的与其说是嘉阳,不如说更像秦濯,只是他对秦濯第一印象太差了,怎么也没想到那一层。

而秦濯也是在看见那一幅画之后才抛出让他跟着的提议。

之前明明都说好要跟他划清界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