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后,他又一次站在了这儿。
ak的包房风格很多,秦濯让唐礼定的是一个古典雅致的大间门。
进去时人基本已到齐,三三两两坐在沙发或是棋桌上聊天。
大部分人阮乔还有些印象。
秦濯一进门,大家都起来祝贺的祝贺,关心的关心。
几年前,他们吹着口哨问旁边儿这谁啊。
现在没人不认识阮乔,就算是五年前还没加入这个圈子的人,也知道前些天秦总全网告白的剽悍之举。
知道些详情的人精都开始主动跟阮乔熟稔地打招呼。
白颜也在,除了一开始多看几眼秦濯的眼睛外也没再说什么。
饭点未到,一堆人围着秦濯叙旧,顺带谈一些商场上的事,听得阮乔云里雾里,找个机会溜到窗户边喝果汁。
“阮学长,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喝闷酒啊。”
阮乔侧头,是一个穿白衬衫的干净大男孩,他礼貌笑了笑,问:“你认识我?也是t大的吗?”
白衬衫个子高,下巴微微扬起便只能垂眼睨着阮乔说话。
“是啊,学长贵人多忘事,我比学长低两届,申请巴黎美院的时候还恳请过学长帮我问一下你的导师,不过学长拒绝了。”
这么一说阮乔有了点印象。
巴黎美院的招生委员会审查严格,不是一位老师说了算,并且有成型的一套评判标准,大家都是按着这个来,阮乔擅自去问不礼貌,也不合适。
他当时回邮件
解释过,但现在听语气,学弟心里这个坎估计还在。
看来是解释没用,阮乔跳过这个话题客气说了句废话:“真巧,你也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