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才说:“都怪你,老说我笨,这次真要变笨了。”
秦濯笑:“你笨可赖不上记忆力的事儿。”
“……”阮乔瘪着嘴,“你说我要真变成傻瓜怎么办啊。”
秦濯还真假设了一下:“那我就告诉你是卖给我的童养媳,每天都得乖乖待在家里等老公。”
“你少气我了!”阮乔非常怀疑自己突然旧病复发,就是因为回国之后一直被秦濯气的。
“不气不气啊,”秦濯哄人,“气傻了老公养。”
阮乔双眼一闭,麻了。
慢性病就是这样,你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来,但吓人。
就像头上顶着一把刀,不知道哪天醒来突然就不记得身边人了,那也太可怕了。
阮乔给自己写了很多小日记以备不时之需。
秦濯担心阮乔太焦虑,找了不少小玩意儿给他分散注意力。
“宝宝,你是不是很喜
欢这个味道。”秦濯发现阮乔一直对那款冷玫瑰香水情有独钟。
“这是我和调香师一起调出来的。”
秦濯品味刁钻,顶级调香大师的定制好几次都没令他满意,气得直接喊他一起来,两人还因此成了朋友。
“他现在正好在国内,你想去找他定制一款新的吗?”
阮乔来了点兴致问:“我不懂调香啊,也可以吗?”
秦濯无赖说:“怎么调交给他,你会闻就行。”
david很久没见秦濯,大胡子男人听见又要调香,就想起先前被支配的恐惧,一脸生无可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