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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了好多年的真心,连亲吻都是苦的。

“都怪你,都怪你……”阮乔心疼地咬秦濯。

他其实知道,就算当年没舍得分开,他们两个人也只能是互相消耗,最后两败俱伤。

徐澜曾和他说,人不能靠别人拉,只能自己走出来。

他当时还以为是说不要随便当圣母,可后来早就明白了,不是不能拉别人一把,而是在自己能力不够的时候不要这么做,不然只会共沉沦。

当年的他也那样脆弱莽撞,秦濯不能理解他,他也拉不动秦濯。

可是即使所有的道理都明白,阮乔现在还是难过地窒息。

秦濯在这里沉默地许愿,他却什么都不知道。

“秦濯,”阮乔肿着眼睛说,“以后什么都不许瞒我。”

秦濯爱怜地把他抱在桌上,吻一吻眼睛:“好。”

阮乔又歪歪脑袋想:“实在有不想说的不太重要的瞒瞒也行。”

他伸出一根手指:“但最重要的一件事,一定不能瞒我。”

秦濯好笑地抓住手指咬一口,故意问:“什么事?”

阮乔:“你知道。”

秦濯:“我不知道。”

“你知不知道!”小东西睫毛还湿着就开始瞪人,“不知道不给你亲了。”

那可不行,秦濯把人圈怀里,哄着说:“知道。”

阮乔抠抠手指,脸红着:“那你现在说,我要听。”

秦濯亲他一下,低沉温柔的声音惯着小孩儿说:“我爱你。”

阮乔垂着睫毛:“听不见。”

秦濯又亲一口,笑着说:“我爱阮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