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串病名把我说懵了,我睁大眼睛仰着头看他,沈括问:“想知道解决办法吗?”
我大概是知道的,多运动,多休息,无非这两样。
但沈括顺着我脊骨向下推了一把,俯身说:“多找沈先生做按摩。”
我笑了。
沈括也会开玩笑。
按了会儿肩颈,我想说该我了,沈括又按住我的脑袋。
“头也可以按?”我好奇问,那么个硬疙瘩,按它做什么。
沈括敲了我一下:“头上穴位最多了,老实呆着。”
我心想,穴位最多的不是脚心吗。
等修长有力的手指按上来,我才知道脑袋也不遑多让,这个硬疙瘩还是有点敏感的。
或许是沈括按得穴位得当,我感觉酥酥痒痒的,小电流呲呲得顺着头皮散开,重了的时候我会忍不住叫出来。
一开始我还会记得咬紧嘴巴,但后来实在太舒服了,等我回神时已经不知道自己哼了几声。
我感觉沈括的动作越来越慢,从按变成了轻轻剐蹭,更痒了,我羞赧地瞟了一眼,沈括在我身后,我看不见,脸慢慢红了,数落自己怎么会发出那样奇怪的声音。
沈括只剩一只手掌着我的脑袋,另一只挑过我下巴,让我回头和他对视。
我以为他要笑话我,但他说:“春生,我想把你眼镜摘掉。”
啊?
我张了张嘴,还没发出声音,眼镜已经被他拿开,沈括突然吻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