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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括也笑了,眸色渐渐变深,哑声说:“要赔,但我不要钱。”他突然把我抗在肩上。

其实我做过梦,不知羞耻的梦,我们的第一次会是在沈括的家里,还是在一处精心挑选的景区酒店。

最后没想到是在酒吧的包间。

门外还能隐约听到其他人的声音。

我在躺过形形色色人的床上躺下,闭眼搂住沈括的脖子

我不想清醒,放任自己彻底醉了下去。

他标记我很深,我想他彻底驯服了我,从此我会安安静静待在他身边,不会再去挣扎想没用的东西。

此后生活好像恢复了平静,像我在互联网上看到的一个词——摆烂。

人只要自己放弃了,就没有那么多烦恼。

我不会去想沈括吻我的前一秒是不是刚从别人床上下

来,我看到的是,他每一天都变得更在意我。

沈括在我学校旁边买了一大平层,我走过去只要八分钟,他坐车来要一小时零八分钟。

每次来之前会问我可不可以过来。

我背着书包过去,他会给我讲高数,比任何一个老师都讲得更清晰,反复讲也不会嫌我笨,还夸我又变聪明了,做对一道题会奖励一只剥好的虾。

晚上我会洗干净等他,我们有时候会做,有时候他会给我捏僵坐了一下午的腰,吻我后颈:“不累吗。”然后只是拥着我睡觉。

他体温偏高,被他抱着我总能很快入睡。

如果碰上学校有事,和家教之间隔得太短,我来不及过去,沈括就让我开着手机,听我讲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