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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生想了想:“缘分吧。”

阮乔比了个biu的手势:“加一。”

书房内。

秦濯之前便知道沈括是因为春生去的榕城,但他一直不知道其中的原因,若说沈括从十几岁就开始惦记一个小孩,那也不可能。

加上沈括当初那么肯定地让他去榕城查祁宋的案子,他又因为这个案子认识了阮乔,秦濯从来不相信巧合。

沈括为什么会知道祁宋的事情,这个世界上只要搜寻过就一定会留下痕迹,但秦濯没有查到一点沈括和祁宋或者阮家的联系。

“你是不是一直都知道什么。”这是秦濯第一次开诚布公地问沈括这件事。

虽然很不可思议,但排除一切不可能之后,剩下的又会是什么。

沈括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反问秦濯:“你不觉得,从某个时刻开始,你也变得不一样了。”

沈括当时只是想改变阮乔失去父亲后这一系列颠簸,但关于秦濯本身沈括是没有干预的,也并不觉得他能改变什么。

可事实上秦濯这些年变得柔软了很多,甚至会因为顾及对方的面子,坚持坐完一场自己反对的相亲。

秦濯失笑:“不知道,可能是当初

一不小心碰见个话痨吧。”

沈括想了想也笑了。

有时候总觉得要发生什么铭心刻骨的大事才能改变一个人,但其实日复一日细细无声的阳光本来就是最有力的治愈,能让冷漠的人感知爱,感知更多柔软的情绪,六年的时间,慢慢成为一个有血有肉的人。

“要当爸爸了,挺高兴?”沈括调侃地挑起一侧眉,视线落在一柜子的育儿指南上,从孕期护理到青少年心里指导,一条龙应有尽有。

秦濯:“是你羡慕不来的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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