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景舒:“陈冬的手机呢?”
“在十五分钟前和一名叫孟厉的男人通过话,之后也处于关机状态,信号发出的基站和曹奇文相同。”
“好,时刻留意他们的手机信号,有变化第一时间告诉我。”
挂断电话后,时景舒面色阴沉,眼中透过一层冷意。
另一边,于向阳带着几名警员顺着陈冬去年在社区留下的一个地址,摸到了他的家。
破开房门后,屋内空无一人,只有厨房打翻了一锅绿豆汤,汤水撒了一地,但锅里还是温热的。
于向阳拨通时景舒的电话,说明情况后,带好手套和几名警员一起在屋内翻找着什么。
两室一厅的简单户型,不过六十多平,较大的房间是主卧,较小的那间更像是个杂物间,堆放着一些食材和厨具。
在小房间的角落,还有一些健身器具,一根棒球棍靠在墙边,明显近期刚擦拭过,和周围那些蒙尘的器具全然不同。
于向阳想到了之前兰天说过,陆文博是被人虐打致死。
凶器是一个表面光滑,头部圆润的圆柱体。
他拿起那个棒球棍掂了掂,入手颇有些份量。
如果是这个东西,那把人活活打死,似乎也并不奇怪。
把棒球棍仔细装好,几人继续四处翻看,随后在主卧衣柜的最深处,找到了一个上着锁的铁盒子。
没等小警员去拿工具,于向阳双手一发力,硬生生掰开了那个松垮的锁头。
铁盒里,装着很多零碎的东西。
一张充满脚印、被撕碎又被仔细粘好的的成绩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