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科的几人早就知道了两人的关系,刚想起哄,就见到了一旁准备离开的宁普。
念着老领导脆弱的心,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只发出了几声意味深长的笑。
李木子离得近,也比较勇,开口就道:“我说呢,这几天你不和我们一块儿吃饭,原来是和时队约了啊。”
另一位科室的老大哥也朝两人挤挤眼,“早说嘛,我们可不做那没眼色的人。”
几人背着宁普偷偷地笑,只有兰天在听到李木子的话后,原本还发热的脸一点点地垮了下来,只想拉着时景舒赶紧走。
然而时大队长抓握重点的能力一流,长长地“噢”了一声后,硬是把人留在了原地,顺便在兰天的手指上捏了两把,以示警告。
兰天像一只被踩着尾巴的猫,僵硬地站在原地,听李木子讲他和他那逃避吃饭的日常。
等时景舒终于听够了本,兰天已经连头都抬不起来了。
他恹恹地跑到角落找了个位置,连打饭这项任务都全然交给了时景舒。
他想,要不是时景舒还没吃饭,他肯定是一刻也不愿多待。
科室几人还不停地向他投来揶揄的视线,兰天想了想李木子尚在自己手中的一篇报告,毫不心软地在上面打了个叉。
他没注意时景舒买了什么,只觉得时间用得比平时都要久。
直到一个大盆放在他的面前,他才知道时景舒买的是冒菜。
局里的食堂用料很足,也肯下功夫,这一盆冒菜不知道是怎么做的,热腾腾的样子看上去就十分美味。
时景舒深知兰天的饭量,只给他盛了半碗米饭,随后拿出一个公筷,在冒菜盆里虚虚划了一道。
“至少把这边的吃完。”
兰天答应地爽快,拿起筷子就开始夹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