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天点了点头,刚好他明天有一场科室分配的重要解剖任务,今晚累一些,明天也就不用操心了,“你在这儿坐会儿就好,东西不多,我自己收拾就行。”
说干就干,兰天挽起家居服的袖子,捞过一个纸箱就进了书房。
时景舒跟在后面,帮兰天把那些沉得要死的书和资料一点一点地装到加固过的箱子里。
解决了书房,其他的行李就真如兰天所说,一点也不多。
兰天在卧室中收拾着衣物,时景舒把客厅那座“零食山”搬空后,虚虚地敲了敲卧室的门,没得到房主人的首肯,就自觉进了卧室。
兰天的床上堆放着一些叠好的衣物,一只被主人珍视的皮卡丘玩偶被小心地放到了床头柜上。
玩偶不是什么正版,仔细看的话,连两只眼睛都缝的不太对称。
时景舒看着那只丑兮兮的皮卡丘玩偶,总觉得有些眼熟。
“这是”时景舒讶异道:“你还留着?”
这只玩偶,应该是他大二暑假,在商场玩儿一个射击游戏时赢的。
那时候兰天也在,时景舒总觉得自己赢这种游戏颇有作弊的嫌疑,在老板问他想要什么奖品时,心虚地把选择推给了兰天。
其实,这并不算得上是一个正式的礼物,但兰天却留了这么久,甚至还保存地格外地好。
兰天看了眼时景舒手里的皮卡丘,小声道:“挺喜欢的,所以就留着了。”
“是么”时景舒笑弯了眼睛,丑兮兮的玩偶一下变得顺眼了许多,他又捏又揉,还顺手揪了揪皮卡丘的耳朵。
“你小心点,他的尾巴”
兰天话还没来得及说完,下一刻,时景舒就感觉自己硬生生拔掉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