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乔炀身边坐下,他从游戏中抬起头来,又对我竖了个大拇指,然后又埋头到游戏中去。
良久,他结束一局游戏,看我喝着牛奶,凑近问我,“怎么,昨天晚上没喝够啊?”
我斜他一眼,伸手撕开布丁包装。
乔炀见我不理他又开了局游戏,摇头感叹,“现在的小伙子啊,开了荤就食髓知味,不懂节制,你和你家那朵娇花早晚得把彼此给榨干。”
我心里腹诽,榨的干什么,榨的干尿吗。
喻棠发来消息:
棠:被记迟到了qaq
我调侃他,
吃棠:现世报来了吧
吃棠:下次大早上的还敢发情吗
棠:我刚刚查了,再也不吃生蚝了qaq
棠:扇贝韭菜也不吃了。
我扑哧一下笑出声,告诉他下次我们可以一起吃。
棠:火太大了,我怕了。
棠:早饭吃了吗?
我照旧把吃完的布丁盒拍下照片给他发过去。
棠:好乖,中午等我带你去喝汤。
我嘴越咧越大,乔炀在一旁不自在的抖了抖,问我“你们这都一年了,怎么还这么腻歪,肉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