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室的檀腥味儿争先恐后的往我鼻子里钻,床单上是一块块干涸的精斑和尿渍,我迅速关上门阻止它们再过来,转身让喻棠把床单被罩通通洗干净。
“我去叫家政来。”他积极道。
我一手夺过他的手机,一瘸一拐坐到沙发上,“你去洗。”
“为什么?我定期给了钱的。”
我看他那副心旷神怡的样子,又想起自己发痛的几把,气不打一出来,“你想让家政阿姨知道你尿床吗,丢不丢人!”
喻棠抓抓头,低头看脚尖,委屈说道:“可是那是你尿的啊,我明明都尿在南尔哥身体里了。”
我操,你还有脸说。
在我抓起抱枕时喻棠迅速开门关门把自己藏进卧室,抱枕扔到了门板上,里面传来喻棠的声音,“我洗,我洗,南尔哥你不要生气!”
我坐沙发上捏着鼻子装感冒,发语音跟辅导员请假,对面儿也传来一段语音,我点开。
“你小子最近病的挺勤啊?”
我羞愧难当,觉得自己配不上本人的名字。
喻棠把床单被罩统统丢进洗衣机,我指挥他开窗通风,指挥他下厨煮面,指挥他擦干净地上的精斑,喻棠做完一切后,摇着尾巴坐到我对面。
我揉了揉眼睛,是人啊。
怎么会有狗尾巴。
我又揉了揉眼睛,发现是他送我的那条领带,一端被他不小心塞进腰带里,剩下的垂在外边。
我弓着身子把领带抽出来,不知道蹭到了他哪个敏感点,喻棠轻哼一声。
我又弓着身子坐下,端起碗接着吃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