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后背都被席雨眠的体温笼罩,肩膀贴在他结实的胸肌上,林驿桥觉得自己脑子都糊了。

席雨眠也好不到哪儿去。他抱紧林驿桥,却觉得依然不够亲密。他们已经贴在了一起,席雨眠却觉得还是有缝隙。

为什么他对林驿桥有着这样奇怪的焦灼感呢?林驿桥都说了自己是他最好的朋友了,他依然不满足。

林驿桥老老实实地被席雨眠抱着。席雨眠的unterer k?rper

蹭到了林驿桥的hueften,很快地,他发现自己又起了生理反应。

席雨眠怕被林驿桥发现了,就松开了手,独自坐在走廊的边缘。他感觉既苦恼又焦躁,他不是第一次对林驿桥有这种反应了。这令他觉得有些难堪。

席雨眠是初三快毕业的时候开始遗//精的。青春期男性的genitalien在有外界刺激的情况下容易erektion,平时假如摩擦的时间长了,也会这样,可是他觉得自己现在不是一个情况。

他现在只要接触到林驿桥,有时候甚至没有怎么特别亲密的搂抱,他都会有些反应。

难道别的男生对着好朋友也是这样的吗?

他想到班上那些男孩子在走廊玩的顶来顶去的游戏了,也许所有男孩子都是这样吧?

这么一想,他又心安理得起来。

“林驿桥,你看月亮是黄色的。”

“是啊。”

“真大。”

“一会儿升上去了就不大了,会越来越小。”

果然如林驿桥所说,月亮离开山尖,往天上去时,变得越来越小。席雨眠和林驿桥并排坐在走廊的边缘,腿悬空荡着,感受着明月和凉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