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打出头鸟,这也没办法。”

“他们输了还要搞你,就说明他们想让你负伤,减少训练,两个月以后就开始省里的联赛了,这安的什么心?”

“没事的,半个月一个月应该能好。”

林驿桥担忧地看着席雨眠,席雨眠感受到他的担心,说:“不会有事的,倒是你要去一个星期,一个人在帝都,我……”

“周老师和我一起去的,别担心。”

“帝都很冷,你有没有厚点的衣服?”

“周老师说招待所都有暖气的。应该没事。”

“都零下几度的,你根本没外套吧?只有校服是不是?”

杂罗的冬天,最低也就零下一两度,抗冷点穿件毛衣和校服外套也可以。

“你别管我了,自己把脚早点养好,马上就期末考试了。”

席雨眠当然不会不管林驿桥。他原本打算明天和林驿桥去逛街,假装给自己买件外套,然后让林驿桥先带去帝都穿的,但这个计划已经行不通了。他就要林驿桥陪他回家,让他今晚住在自己家中。

林驿桥在席雨眠家玩过一次,席雨眠的父母也都认识他。席雨眠父母在南郊中学附近,用自家的店铺门面开了家餐饮店,一天到晚都很忙,这会儿看见席雨眠带伤回来也就是问了一句,嘱咐席雨眠带林驿桥去厨房搞点饭菜吃,又去招待客人了。

席雨眠家是独栋的小楼,有四层楼高,一楼是店面,父母和他住在二楼,三楼和四楼是出租房,每层楼大概有八九十平方。席雨眠虽然老是说自己是城市贫民,其实他的家境虽比不上张敬,也并不算非常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