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星大喊,“阿延!”
发财树外面的餐厅似安静了片刻。
秦延看过去,微笑着应着,“嗯?”
似有风从外面徐徐来,掠起轻轻浅浅而真的笑容。
靳星挫败地收回手,嘟囔着,“你刚才在想什么?”
“天预报说晚上有雨,唐礼和我说晚上去临湖公园看看下雨后积水情况,我刚才想到这个。”
靳星危险地眯起了眼睛,“你在想唐礼。”
秦延愣住,他讪笑地别过头,“是工作。”
“……那你心虚个什么劲儿?!”
“你看错了。”秦延低头喝汤。
靳星抓狂了好吧,难不成、说不定、大概率……艹,她把后槽牙磨得吱嘎响,那神情好似是在说只要唐礼敢站在自己跟前她就能把人拆之入腹,占有欲发作,她的宝贝被人觊觎了、宝贝还想长着脚和人跑了,她能忍?她忍了!只要秦延幸福,只要他高兴,只要他能留在人间,她愿意包容他喜欢的一切,哪怕是王智国、是启扬……
“阿延,你可一定要幸福。”
秦延笑弯了眼睛,“嗯。”
“成年人要学会保护自己啊,虽然情到深处没法自控,但该带的还是要带,最好在深度交流前做个体检,什么hiv、什么……没保护的可不行。”靳星老妈子一样絮絮叨叨的,她苦恼地挠头,暗自嘀咕,“男人间怎么做,知识盲区了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