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爆红的唐礼在旁边呆若木鸡,已经不是想挖个坑把自己埋了这么简单,他现在只想死一死。

秦延拉开旁边抽屉拿了面镜子出来,背面是复古雕花的,“靳星出国旅游的时候带回来的伴手礼,说是人家国家的民族特色,但回家后我发现手柄下有ade prc,出国转一趟又回来了,打开某宝应该能找到很多同款。”

他看到脖子上的情况,有些皱眉,“我对药膏上的粘性物质过敏,不应该贴这么久的,忙起来忘记撕掉了。”

拿了一条药膏出来,他往旁边递着说:“后面看不见,帮我涂一下。”

唐礼下意识地接过药膏,拿到后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要给秦延脖子上涂药膏,他机械地看看药膏再看看秦延,忽然觉得自己像是一条失水的鱼,哪怕张大嘴巴不断呼吸依然觉得呼吸困难。

脑壳里的东西成了浆糊,不断在翻滚、沸腾,剩下的只有本能。

指尖下的皮肤因为过敏有些发烫,从唐礼的指尖一直灼烧到他的心头。

轰,脑袋炸了。

没有一点点预料的,唐礼趴在了地上。

秦延被这一变故震惊懵了,慢半拍后大喊着,“唐礼!”

·····

“先做个血样检查,应该是流感,不用太担心,待会儿到护士站那边拿个一次性杯子接点水把退烧药吃了,血样结果出来就挂水。”

打印机滋滋冒出一张化验单递给秦延,“二十分钟左右结果就可以出来。”

“大夫,他平时身体很好,经常运动,突然晕倒不要紧吧?”秦延担忧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