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礼默默想,秦延不会的。

陈涟站起来,看了眼大家说:“你们也学着点,语言和线条一样,是一门很高深的艺术,嘴巴长着干嘛的,是让你会说话的。”

大家崇拜地点头,小张伟甚至想拿出纸笔写下来将之作为准则遵守。

“你们组长不说,我来和你们说说前因后果。我不是东大毕业的,但在东大进修过,工作后也经常上学校网看看,所以唐礼面试前我就知道他的光辉事迹了。那天,建院答辩,教室内有老师有学生,如寻常的本科生答辩一样没什么区别,唐礼是他们那一组最后一个答辩的,正在台下认真做着准备,你们也知道,你们组长有能力不假,但更是有准备的人,从不掉以轻心。但当那场第三个人答辩的时候,他慌了……”

停在了关键时刻,陈涟喝一口水润润嗓子,他说的绘声绘色,犹如当时就在现场。

池文雯不满地大叫,“副组长你故意的吧,停在这里。”

“陈哥,你特么的适合去天桥底下说书。”

“哈哈哈,现在要不要打赏啊?”

陈涟微笑,“我不介意哦,大家红包多多的来,唐礼,收到红包了我分你一半。”

“继续继续继续。”

大家起哄。

当事人没有反对,过去就当故事说给大家听好了。

陈涟继续。

唐礼的记忆也跟着回到了那一天。

那人上讲台毕设打开的一瞬间,熟悉感就扑面而来,唐礼说不慌乱是假的,毕竟才二十几岁,阅历、手段和应变能力都不够,还不到沉得住气的年纪,除此之外他更多的还有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