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
唐礼高兴得像个孩子般像秦延献宝,视线瞄到上面钢印的生产日期,裂开了,他记得这个饼干保质期只有三个月来着,过期差不多一个月了?
秦延去接,唐礼说:“过期了,不能吃了。”
“我看看。”
秦延对着灯光看了下,“也没过期太久,差不多三天,应该可以吃,保质期就是最佳赏味期吧,饼干之类的过期了应该没事。”
“你用的可是应该。”
“试试?”秦延跃跃欲试。
唐礼莞尔,“好呀。”
一包小饼干四片,一人俩,要真闹肚子就一起好了。
回家。
事实证明,过期三天的饼干不会对身体造成任何负担,但工作会。
当距离十月五日还有三十天的时候,秦延感冒了,空调间进进出出冷冷热热导致的热伤风。
病来如山倒,一下子发烧到385。
病去如抽丝,他已经鼻子堵有四五天了,胃口也不好,四肢酸软。
因为越发临近终评,大家不仅仅是加班还提前上班,点灯熬油似的,有人挺不住去诊所挂蛋白的也有,有人实在是受不了了请假放空半天的也有,焦灼中带着忐忑,忐忑中又有着期盼,总之大家都绷着一根绳。
九点多,秦延没胃口,早晨随便吃了一片芝士炭烧的饼干就来了公司,屁股刚坐下就接电话。
正和电话那头说着,“你们给一个准话,能,还是不能 。”
对方依旧支支吾吾。
秦延烦死这种犹豫不决左右都要的态度,但对方是能够做大摆件陶瓷的公司中目前能接触到的,只能够耐着性子和对方周旋。
报价太低、前途有限,对方不肯下功夫去研究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