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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话都让你说了。”

“哈哈哈,本人秉公守法的,说下药你还真以为是那种致幻迷|奸的啊,是碾碎的vc,老子还想自由自在地在外面混,可不能让我侄子有个有污点的爸爸,影响以后考公参军咋办。”

又是侄子又是爸爸的,唐礼没有好奇心,他没追问施栎言语中透露出来的复杂关系,但必须承认,有污点影响下一辈前途。

十分钟过去,还是在东拉西扯,唐礼有些不耐烦了,直接问,“怎样才可以和我们合作?”

直到现在唐礼才知道施栎家是非遗传承人,施栎的工作室和东博有合作关系,外聘的木器类文物修复师,他不过三十来岁,却很受东博重视,参与过几次大的修复工作,工作室的网站上有介绍的,他家祖辈打造的千工床曾在某拍卖会上派出亿元高价,是那次的拍冠。

浪荡公子的形象与他传统技艺的传承有着明显的割裂感,但放在施栎身上好像又奇怪的合适。

“你们有没有信心拿下新馆项目?”

话音一改轻佻,施栎认真地问。

现在才是成年人的模样。

“我说肯定能拿下,是对竞争对手的轻视。”

“倒也是,话不能太满,但有没有信心?”

“我们尽最大可能。”

“真是谨慎,我可以帮你们,但有个条件。”

“请说。”

“新馆建成后,我家的千工床要进馆展览。 ”

第七十五章

唐礼沉默了会儿,他说:“我们就是负责设计的,博物馆内部我们哪里能够干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