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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头上朝没有那么多讲究,祝云瑄换了身赤色常服,更衬得他颜色如玉。白皙脖颈上还有昨晚留下的暧昧痕迹,隐在衣领间若隐若现,梁祯轻眯起眼睛,眸中带笑,并未提醒他。

出门之前,祝云瑄走到chuáng边,俯身在梁祯的面颊上印上一个吻,提醒他:“你再睡会儿,还早。”

梁祯笑着眨了眨眼睛:“臣妾恭送陛下。”

祝云瑄:“……”

转身欲走时他复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吩咐人去将东西取了来,正是那串他先前一直戴在手上,后头被梁祯看到又摘下来了的佛珠。

祝云瑄接过佛珠,在手心里摩挲了一下,递给梁祯:“物归原主。”

梁祯没有接,笑看着他:“阿瑄喜欢,送给你了。”

“……这不是你爹留给你的遗物吗?”

“你戴着也一样,就当是我爹送给儿媳妇的。”

梁祯都这么说了,祝云瑄便也不再推辞,重新将佛珠戴回了手上,轻轻拨了拨,去了前头。

出巡在外,祝云瑄依旧隔几日会召见一次随行的朝臣议事,昨日爪哇岛的番邦人又派了人来求和,要求放回俘虏,今日他们要议的便是这事。

“我大衍是天朝上国,礼仪之邦,此番大捷,已使这些番邦人得到教训,定不敢再来犯,既然他们有心求和,不如将人放回,以彰显我朝气度。”

“这些番邦蛮夷留在我朝亦无大用,我朝历来没有杀战俘的先例,何必白养着这么多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