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予澈自认今天没有做什么事情，却还是疲惫不堪，更别说秦昭一直忙着应付客人，对接流程。

窗外的景色影影绰绰，望着闪烁的路灯，江予澈想到了今天交换订婚戒指的时候，秦昭低着头看向自己，那眼睛里好像有别的什么情绪，自己看不透。

那个场景他只能记起秦昭的那双眼睛，还有手的温度。

他心中微动，问：“诶，你今天高兴吗？”

“为什么不？”秦昭说。

江予澈立刻接话，“为什么？”

秦昭没有回答，将头扭向了窗外，好像是在拒绝回答。

车内一片安静。

或许是酒精作用，江予澈觉得车内有些闷，脑袋有些发晕，也没想再说话。

忽地，他觉得自己肩头一重。

秦昭低头靠了下来。

江予澈下意识地坐直身子，随后意识到是秦昭躺了下来，他微微把肩抬起，想让秦昭靠得更舒服一些。

秦昭却好像误会了，闷声说：“别动，我靠一会儿。”

闻言，江予澈没再动过，目光直视着前方，他问：“你不舒服吗？”

“没有。”秦昭低声回答说。

截至目前，因为江予澈的病，他已经和秦昭亲密接触了很多次，但每一次接触，他的心脏都会不可控地跳动。

江予澈僵直着身子，秦昭的头发硬得有些扎人，刚好戳在了江予澈的脖颈处。

为了避免被他的头发扎到，江予澈偏了偏头，却看见司机正往这边走来。

看着越来越近的司机，江予澈轻轻抬了抬肩，说：“快起来，司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