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讲累了，江予澈越讲越有些出神，他能看见秦昭紧盯着自己，那眼神里好像多了些东西，深邃的眼眶让眼神变得更加捉摸不透，视线下移，是高挺的鼻梁，接着是嘴唇，最后他的视线停在了那里。

江予澈只能张着嘴，然后发不出声音来。

“怎么了？”

秦昭一边问一边起身，走到了江予澈的身旁。

他迟钝地摇了摇头，说：“没什么。”

接着，江予澈感到脑上一热，秦昭将手放在了他的头上。

“吹头。”

命令似的语言让江予澈乖乖地跟在他身后。

走到浴室，秦昭自然地拿出了吹风机，将它接通电源后，一阵暖风从中泄出。

秦昭伸出手背试了下温度，对着愣在一旁的江予澈说：“过来。”

江予澈走到他的面前，一阵暖风流过发缝，秦昭在帮他吹头！

可他说不出来拒绝的话，他也不想拒绝秦昭。

秦昭伸出手，拨动着他的发丝。

浴室内的水汽还未彻底散去，虽然整个浴室是干湿分离的设计，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足以让剩余的水汽弥散到角落。

两人面前的镜子上也起了一层雾，江予澈只能透过模糊的镜面看秦昭的动作。

秦昭比自己高出一截，所以给自己吹头的时候毫不费力。

秦昭的指腹擦过他的皮肤，耐心细致地替他撩开头发。

暖风在空气中流动，江予澈瞬间感到了热意。

吹出的风轻柔温暖，但他却无端干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