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信浑身上下金贵得很,这也痒那也麻,稍微找不准位置都能听见他条件反射的小排斥,倒不至于碰不得,就是容易碰出问题,需要时间来解决的问题。

此时此刻,他们缺的就是充足的时间。

“快过生日了,有什么想要的?”范寻咬了咬牙,忍过那股冲动,扶着他相对不那么“娇气”的侧腰。

陆信笑笑,一触即离地又亲上去一口,“不是还有两周吗,哪那么快。”

上次送的生日礼物,除了贵没有任何可取优点,范寻还不敢说,现在他家里正放着一个同样价值不菲的东西。

想到这,他抬手摸上长着小疤痕的耳垂,伤口恢复的不好,前后捏着略微有些硌手。

“你不会买了耳钉吧?”陆信福至心灵,蛔虫一般精准地读取出范总没说出口的小秘密,殊不知那双眼里,丝丝缕缕藏着不少似是遗憾的情绪,陆信都不用调动多年培养出的默契,阅读理解,顺畅参透。

范寻一顿,看看他,又看看耳垂,无声地点下头,竟是还连带着些许委屈。

“干嘛?可惜啊?”陆信被他的样子逗笑,捏上他弧线完美的下巴晃了晃。

“嗯。”范寻的拇指轻轻地一次次擦过那处不起眼的白色小点。

陆信没想到他对自己耳垂的执念这么深,调侃道:“那当初管得那么宽,不让干这不让干那的是谁?”

范老师沉声辩解:“不一样,有的确实不应该做。”听上去,心里似乎还装着一把原则坚定的标尺。

“为什么打耳洞可以?”陆信也捏住范寻的耳垂,饱满光滑,手感意外的好。

“打之前不知道……”

话说一半没了下文,陆信松开手看着他,追问:“不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