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不知道多少旬,谷净维也开始哭了,拉着陆信,差点哭他怀里,嘴里不停念叨着:“太难了,怎么这么难!呜呜呜……”

陆信笑着对一边的姬耘说:“录上了吗?”

姬耘笑嘻嘻点头:“录上了录上了。”

清醒的人把这些人地上坐着的、桌上趴着的、椅子上横着的多种姿态全都留下纪念照,然后将他们拖上保姆车,准备回酒店休息。

范寻看看表,已经九点了。

队内有钱又有行为能力善后的也就剩了个陆信,等他付完钱转身看向范寻,那双清醒无比的双眼中隐含着某种无需多言的期待。

陆信轻笑,走过去拉着他的手,十指紧扣晃了晃,两人并排走向车库,他问:“回吧,我开车。”

范寻低头看着交握的手指上低调的戒指,说:“去御景山庄。”

陆信一顿,勾唇问道:“这么讲究,酒店不行?”

御景山庄是范家在这座城市的一处房产,庄如其名,在山里,是自然环境极好的一套幽静豪宅。

“不行,隔音不好。”范寻对酒店没有任何信任,哪怕是总套他也不喜欢,只有在自己的地盘上他才能彻底安心。

陆信看看他,笑意加深:“不出声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