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莺躺枪躺得很无辜。

“你怎么能在这贴膜的？”

“有关系。”

“那关系挺好的啊。”

“给钱了。”

“那给了应该不少钱吧？能赚回来？”

“不能，亏本。”

“……”

被噎住，如果不是元霖在旁边，这个女孩子还真想让黄莺知道什么叫做客户第一。

接过黄莺贴好的手机，女孩子来回看了几下，嫌弃地撇撇嘴，“贴得真一般，这种膜也要四十，你真黑心。”

黄莺拿出支付宝和微信的二维码，“承蒙惠顾，四十，谢谢，也可现金支付。”

看黄莺一点也不接她的话，这女孩子也没招了，恨恨地付了一笔让她不爽的钱后撤到一边等她的小伙伴。

远处，两个女孩子兴奋地看着黄莺的摊位，“天啊，天啊，好想上去要签名啊。”

“忍住，等直播结束你还有机会！”

看《民间能人》的大多数都是年轻女孩子，这艘豪华游轮不算工作人员，乘客大约是千人左右，有两个认出来的人也不稀奇，不过她们都很懂事，没有上前来打扰黄莺，只是远远地拍了照发到朋友圈炫耀一下。

本来她们都打算假装客人去照顾一下黄莺的生意了，结果等元霖出场，两个女孩子疯狂地在直播间刷“帅，超帅！”可惜淹没在评论里，拍照又太远，手机像素不够，一放大就完全模糊了看不清脸。

元霖等转账等到了四点多才给黄莺打了一笔八十元的钱，随后就起身向门口走去，等元霖走了，黄莺面前的客户没到几分钟也走的差不多了，黄莺对着麦开始吐槽：“颜值社会啊，果然都是来看帅哥的。”

“我觉得我贴膜技术挺不错的，刚刚那么多张没一张贴坏，万一哪天我穷困潦倒，说不定就是下一个贴膜西施了。”

……

和粉丝唠唠嗑，时间很快就到了五点，最后和他们说再见，苏苏也从远处走过来然后朝自己比了一个ok的手势，说明现在直播已经关了。

呼，黄莺呼出一口气，想先瘫倒在凳子上，这四小时她的神经一直紧绷着，深怕出点什么意外，元霖出现的时候天知道她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没惊呼出声。

不过说实话，这次直播还多亏的元霖，否则后面几个小时她一定会很难熬，估计得被评为最无趣直播了。

苏苏还没走到，旁边突然窜出两个女孩子，竟然也是民间的粉丝，看她们兴奋夸赞自己的样子，黄莺还有点不好意思。

最后和她们合了一张影，签名倒是没签，她没练过这个还是别献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