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想说就不想说,我就随便问一下。”她说着就从他怀里出来,翻了个身背对着周承渊,声音冷淡道:“我困了,睡了。”

周承渊叹了口气,凑过来从后面把时音圈住,他轻轻吻着时音的后颈,对时音说了一句话。

他的嗓音很低,但语气却带着和平常不同的认真。

时音听到他在自己的耳畔,低声呢喃:“对音音的思念已经成疾,只有音音当药引,才能医好小叔叔的病。”

时音紧闭的眼睫轻颤了下,心也跟着失悸。

可她却不耐地回了他一句:“我信了你的邪!”

唬谁呢?她才不会相信这种胡言乱语。

哎,卧槽!居然有点被撩到是什么鬼!

时音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没出息。

周承渊也不恼,只是对时音轻声吐露:“因为之前和音音分开的太久,所以病入膏肓,现在能每隔五天就和音音见一次,已经好多了。”

时音皱了皱眉,感觉有些奇怪。

他们之前有没在一起过,哪里来的分开一说?

时音没忍住回了他一句:“可我们之前就没在一起过,怎么会分开太久?”

“在我这里,只要没在一起,都算是分开。”

时音:“???”

你为什么如此奇特?连理解一句话的意思都能和别人与众不同。

行吧。

不和他计较这个。

反正时音是不信周承渊说的这番言辞的。

什么“思念成疾,唯你可医”这种话,当作唯美的情话听听还行,要让她真的相信,怕是永远都不可能了。

本来她就不信爱情,更何况之前就没和这个男人接触过,他们到现在也就才不到两个月的婚姻,哪里有那么深的感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