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音非常的无辜了,“当然不是!”

“我是那种挑事的人吗?我不是!”

孟然却十分不赞同,大声反驳说:“不,你是!”

“音音,”孟然若有所思地对时音说:“我发现你这两个月来真的跟之前不一样了,原来你可没这么活泼,性格也没这么刚强,一般有人针对你你也都会选择忍让,但现在你知道要怎么去反击了。”

时音不动声色地看着孟然,就听她继续说:“你最大的改变可能就是,如果之前你是个因为忍耐度太大而容易受欺负的人,现在的话,你就是个不会让自己和身边的人受一点委屈的人。”

“说实话,我更喜欢现在的你。”

时音“噫”了声,她故作不适地搓了搓手臂,对孟然说:“最怕然哥突如其来的煽情!”

孟然:“……”

孟然拿起枕头来扔到时音的脸上,“你给我起来滚回顶楼去!”

时音把枕头放在脑袋下面枕好,“我不!”

孟然威胁她:“你不走那我只能让周先生过来接人了。”

“只要你不介意再被周先生像扛麻袋那样扛一次!”

时音听到孟然的话,蓦然想起,上次她赖在这里,周承渊似乎就是把她用衣服包起来给扛回去的。

这么不温柔体贴!这么怜香惜玉!这么不疼爱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