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备得菜很足,毕竟穿越无人区能遇到什么突发状况谁也不知道。
桑湉翻吧翻吧,又做了盆培根炒秋葵,西红柿炒鸡蛋,黑胡椒炒牛柳,青椒炒肉片。
她干活麻利有条不紊刀功好,别人想帮忙打下手,也跟不上她节奏。负责烧饭的导钓们索性退位让贤由着她打点。
大伙儿闲着也闲着,翻译大叔说我先去洗个澡,免得吃饱喝足后犯懒,又邋里邋遢地睡了。
他所谓的洗个澡,实则是拎条毛巾拿块香皂拐个小弯儿去野浴。有灌木作遮掩,倒不怕营地的女士们看到长针眼。
导钓们一见,亦纷纷光着膀子穿着运动裤衩加入到野浴大军中。
彭小蓬说:我也想洗嗳,身上汗沤得都黏了。
桑湉盛好一盘菜,闻言淡淡道:昨儿个才被水冰得吱哇叫,这么快就忘了?
彭小蓬不甘心:可太阳都晒一天了,怎么也能温乎点儿。
桑湉舀水刷马勺:试试不就知道了。
灌木丛后翻译大叔在唱《乌苏里船歌》,激昂清越一丝颤音儿都木有。
彭小蓬小跑到岸边,脱鞋脱袜,脚丫子才一伸水儿里,嗷一声狂嗥。
帐篷里徐铎、展翼、小闪电听到了,吓得赶忙探头看:你又作什么妖了你!
彭小蓬又捧脚又跺腿样子说不出的哏儿:艾玛这水咋还瓦凉瓦凉滴啊!
桑湉都快被彭小蓬气乐了,拎起一旁200L大桶,大步流星到岸边:老毛子皮糙肉厚地扛造,你个细皮嫩肉的小gay,能跟人家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