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湉淡淡道:那也算我入股吧。你找人把合同拟好给我就行了。
苍海笑着笑着,忽而叹:小怪,是不是连你也觉得,我该找点正经营生了?
桑湉诧异地瞥了他一眼:你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想法?你跟我一样凭本事打比赛、赚奖金,哪里不正经了?难道非得像星野老师那样,找个按时给开薪水的地儿,才叫正经?
略顿顿,她说哦:你指我支持你做钓具?这个,随你喜欢咯,正好我又帮得起。
僧哥你太霸气了!苍海一句戏谑掩尽他感动。
桑湉面无表情不理他这茬儿:你要是真能搞起来,九月份在名古屋有个亚洲杯台钓大师赛,到时我带着你的竿去打几场。
苍海笑:你又要来‘先抑后扬’那一套?
桑湉颇惋惜地说不:日本无论玩台钓、玩黑拉,还是玩海钓和矶钓的,基本都知道我,我再藏实力,就没意思了。
苍海喷了。
这牛逼哄哄的臭屁丫头哦,咋恁么招人稀罕捏?
可惜稀罕不到两秒钟,桑湉扎心日常又开始了,她说:但前提是,你至少把竿做到二线水平才不会妨碍我夺冠。不然拿不到五万美金是小事,砸了我招牌,我再给你站台也没人买账了。
苍海:
次日。苍海果然带着桑湉驱车去看厂。厂子在周边临海一小县城。县城名儿叫菖浦。
从S市过去,一路顺畅单程也得俩半点儿。
过了县城最繁华的地界儿,再开半小时,才在县城边子找到那厂的门脸儿。
坐后座的老丁道:握草,这也忒寒酸了吧。从大门往里瞅,奏一普通农家院儿。
同坐后座十处打锣九处到的傅衍附和道:啥厂啊?我看就是一作坊。
坐副驾的桑湉接口道:日本的SIMAYKU创办之初也是一作坊。给我做订制竿的工作室,更是连院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