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慕仁气得眼镜片后只剩眼白了!
我我七情上面?!沈慕仁指着自己鼻子质问道,论这个你男票才是个中翘楚好不好!说翻脸就翻脸!堪比六月天孩儿面!
可他颜值高啊。桑湉笑吟吟的样子,实力演绎了何为干气猴儿,美人嘛,有点小脾气才够劲。何况苍海从不会为鸡毛蒜皮,墨迹个没完。
沈慕仁:你!他快要七窍生烟了好吗!
他怎么忘了,打嘴仗他从来不是这丫头的对手!
我什么呀?桑湉继续好整以暇,遽尔转向小初说:来、你给评一评你哥先头那一声‘嘁’,是不是小气又多余?这事儿是不是不赖我,全赖他?
小初抚额、求饶:赖我,赖我,行不行?是我不该问那一句!
桑湉忍俊不禁拍拍正太抚额的手,话头却仍旧对住沈慕仁:你瞧你把孩子弄的多为难。得,安生吃饭吧。当哥哥的一点样儿没有。
沈慕仁:
合着说来说去都成他的不是了!
三人就这样时而别扭时而互怼,渐渐竟消弭了隔阂与疏离。
一顿早饭拖拖拉拉好不容易快吃完,负责人打电话给桑湉,说《环球飞钓》杂志社和几家体育频道的记者想做一期她专访。
桑湉说:我明天回日本。可以的话今天吧。具体时间你帮我定。
她之前不接受采访,是因为欲采访她的都是海钓、矶钓、路亚圈媒体,而海钓和淡水路亚,她尚未拿到业界顶级赛事冠军,矶钓打的又是黑赛,太高调了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