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到时候又会闹出别的事端来。

仪嫔不松口,晏褚然不回信,他只能回南诏。庆俞在东宫外面骑着他的马,主仆二人翻身上马,朝南诏而去。

沈非鸿醒过来的时候,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他的身上被捆成了一团,人躺在地上。

他冷笑,消息我已经传回了燕京城,你们以为把我关在这里就没事了吗?简直滑稽!

暗室里,依旧一片安静,没有人回应他。光线昏暗,他也不好判定自己在哪里,抓自己的都是些什么人只能靠话语刺激,以此来寻得对方的回应。

你们若是不信,大可看看过几日之后,宫里那位仪嫔娘娘的丑事会不会在燕京城里传得沸沸扬扬。沈非鸿继续刺激道。

果然,不出一炷香的功夫,外面传来了一阵声音尖锐的斥骂声,都死到临头了还敢威胁我们?!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沈非鸿冷嘲,你们若是想杀我,抓我的当日便可以将我杀了,何必等到今日?

眼前紧闭的石门,有了动静声,石门被慢慢推开,有一位身形微小,脚步轻盈的女子从外面走了进来,外面的亮光刺到沈非鸿的眼睛里,眼前的女子又蒙了面纱,沈非鸿看不清她的真面目。

国舅爷当真是看得通透,不过,你吓唬不了我。南宫琰怕打草惊蛇,你本就是孤身一人来的西楚,你所知道的消息,传不回燕京城,只会永远藏在你的心里。她声音沙哑,还透着一丝狠戾。

哦?你怎知我没有做两手准备?沈非鸿替璇玉贵妃谋事这么多年,与人周旋的本事,他是在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