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未被人这样抓过耳根,当即疼得大叫,后背上也渗出热汗来。

两个人互相抓着对方的耳朵,谁也不肯松手,谁也没有减轻半分力道。

你快点松手!南宫琰扭着头,看不到她的脸,身上华丽的锦袍也被弄得皱皱的。

你先松!

虞七七紧紧咬牙,脸上的汗水和发丝糊在了一起,她也腾不出手来弄。

没了法子,南宫琰只好先松开手,随即,虞七七也松了手,两个人同时都紧紧捂着自己的耳朵,又揉又搓,脸上一片痛苦。

虞七七的衣裙也被扯得皱皱巴巴的,她赶忙从他怀里起身,安分守己地坐在一旁,揉着自己的耳朵。

这一闹,几乎就到了后半夜,两个人都困得不行,虞七七靠着软垫,很快便睡了过去。

南宫琰见她没了动静,也迷迷糊糊闭上了双眼。

马车出了燕京城后,要经过西楚边界,才能进入南诏。准确的说,西楚夹在燕京和南诏的中间。

朦朦胧胧中,南宫琰听到了打斗声,他一睁开双眼,便有一条软剑如长蛇一般,朝他刺来,他一个翻身,往一旁躲去,软剑一个回转,转向还在睡梦中的虞七七,冷冽的脸划过一道震惊,飞速拔出桌上的剑,将差一点就要割到虞七七脖颈的软剑挡去。

随后,与对方交手。

楚裴钰和阿笺回头往马车上看去,身穿黑衣的女子已经攻上了马车,可他们面前还有多重重围,一刻也抽不开身。

马车上,南宫琰在与女子周旋,对方出手十分凶狠,功夫也十分了得,软剑回回都差一点就割到了他的衣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