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七说的对,她已经嫁到燕京,在南诏待得太久,终归不太好。知道南诏皇后心里不太高兴,翼水王也跟着宽慰了一声。
嗯,好。那这两日,你多陪陪阿娘。过了一会,她才应承下来。
是,阿娘。
虞七七笑着,像只小猫一样蹭到她怀里。
一出了内殿,虞正言立刻找到之前去盯着南宫琰的侍从,厉声问,这是怎么回事?你是怎么盯的人?没用的东西!
侍从立刻跪到他面前,低头认错,五皇子,奴才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之前一直都很安分守已,谁知晓后面会做出这样的事来,一点都不像他刚来南诏时的作风。
他的这番辩解,非但没让虞正言消气,反而让他散发出来的怒意愈发明显,那是因为你太愚蠢,被人蒙混过去还不自知!
可是,您之前也说了,他应该不会耍什么花招啊,所以奴才才,才侍从越说越小声。
混账东西!说的是什么混账话?!
地上跪着的人在质疑他的能力,况且,还是一个不起眼的奴才,自然让他恼怒,被他一脚提去,你是什么狗东西,竟然敢在这里质疑本皇子?!
侍从被他一脚踢翻,立刻重新跪好,奴才知错了,奴才知错了!
滚!
他冷喝一声。
蔺老侯爷上朝后,晏世卿一直待在质子府里等消息,下了朝后,庆俞神色慌张地跑了进来,面色十分地吓人,世子爷,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