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琰睨了她一眼,便从她面前经过,什么话也没说。

朝堂上的气氛也不是很好,陆禀声被罢官的消息今日一早便传遍了整个朝野,谁都知道是因为大皇子的事,没人敢吭声替半句关于大皇子的事。

不过,之前行加冕之礼的礼官站出来了,皇上已经登基数月,是不是该择日选些秀女进宫?他还担任着为皇室觅开枝散叶人选的职责。

如今还是大皇子的丧气,朕没这么心情。他的口气不是很好。

几位大臣瞥了他一眼,他知道自己撞在枪口上了,悻悻退了回去,他确实心急了些。

到底还是沈非鸿关心他,他一下早朝,便见到沈非鸿穿着一身朝服候在他的御书房外了。

远远地,他与他对视了一会,才走进御书房里,沈非鸿跟在他后面走进去,你这回去西楚,真的是因为钦天监传出的那些话?之前刘末年和他说的时候,他只信了半分,如今见陆禀声被撤职,这才全信。

皇叔来这一趟,便是想要问朕这个吗?南宫琰反问他。

沈非鸿敛了敛眸光,倒也不全是,只是那毕竟是你登基之后的第一个孩子,我寻思着还是问清楚一点好。

朕只是不满钦天监中之前撒布出的谣言,既然将大皇子克死了,那朕便不再顾忌什么。

他拿起桌上的杯盏,抿下一口茶水。

沈非鸿仔细凝着他,可却瞧不出一丝破绽来,便不再追问,那你也要节哀,皇后那边还是要多过去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