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吃菜包。

我恨菜包。

我喜欢。我就想吃你那天吃的那种,燕京的酱肉馆子匾都被劈了烧火了,多少年都没吃过清酱肉了,还有

薛妙不等他说完,凭空变出一份菜包来,嫩生生的华北大白菜心裹着的菜包,让亲眼目睹大变菜包的廖蔺生生闭了嘴,幸亏我年轻心脏好。

又给廖蔺找了水,洗了手,薛妙也给自己拿了个菜包,两人相对而坐吃菜包。

菜包是薛妙特意效仿林语堂先生描述的吃法,在白菜叶子上涂了一层蒜泥酱之后,铺上炒麻豆腐、松仁小肚、炒豆腐松、清酱肉,两片合一,直接捧食,菜包及其考验一个人的吃相,廖蔺竟没让汁水溅出一点,吃得酣畅淋漓。

薛妙就不同了,看一眼廖蔺,吃一口菜包,咬上一大口,把小嘴填满,嚼得咬牙切齿,廖蔺完全有理由相信,她是把手里的脸那么大菜包当成他的脑袋来吃,显然还咽不下这口气呢。

廖蔺有个谁都比不上的能力,就是让人气上加气。

你的馆子里时空是无限的还是静止的吧?廖蔺吃完菜包,喝了口水,把这个疑问句用肯定的语气说出来。

是。薛妙已经懒得问他的解题思路,有气无力地道。

我接下来的话很重要,你坐好了,认真听一听。廖蔺脸上一本正经,比刚开始还严肃:以前只是猜测你有个天大的秘密,今天亲眼见到,我估计你想找对象这事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