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狼不再说话,是了,很早之前,她的确不是从翁月之城进的冥界。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居然能循着冥将的踪迹从翁月之城进了。
聊完了?如何?
我冥王未婚妻的血,金贵着呢,只一白玉搪瓷碗,一两六钱而已。多一滴都不给!你们金贵着些用!
冥王说完,招呼一个冥将,拿来一个锋利的小刀和一个精致的白玉搪瓷碗。
月狼又开始嘟嘴了,显然是对小刀不满。
用灵力不就好了,拿小刀干嘛?
傻丫头,灵力撕开的你的血不好止住,小刀就不同了,这小刀是冥界最锋利的,只一瞬,你也不会那么痛。
切,本来也不觉得痛,你就瞎操心。
冥王宠溺的拉了拉月狼的手,轻轻的在手腕处放了一碗血,果然一两六钱,没有多哪怕一滴!
凌纤尘拿着那个白玉搪瓷碗,将画地为牢解了,白光骤然不见。
喝了,去忘川河!
我不喝!
你敢!
你敢!
这两个字是凌纤尘和冥王一起说出来的。
月狼的血啊,曼陀罗王的精髓,你敢不喝?信不信我让你生不如死?
尘依眼睛一瞪,她向来不怕强权,硬碰硬,谁怕谁?
凌纤尘将白玉搪瓷碗又放下,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冥界,我已经进来了,月狼的药引子也在,忘川河近在咫尺,我知道你担心的,是我的内力,但你要知道,区区内力,我回昆仑山不出两日便能恢复,你担心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