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潇渐渐开窍,她不再做一个被动接受者,而是跟随沈黎进攻的节奏,将自己送出去。
越来越默契的结合,让沈黎愈加兴奋地在栗潇的领地侵占,他一次比一次更用力。他开始不像从前那么高冷,学会放纵自己发出难以自持的声音。
只是,不论如何纵情,栗潇的左手一直被他按住,固定在枕边。
好几次,她都情难自控,想努力挣脱,想要双手满怀地拥抱他,但他就是不放手,右手一动不动地禁锢着她的手腕。
他还会哄她,用磁性喑哑的嗓音,附在她耳边:乖,潇潇,忍一忍
忍不了,忍不了。
栗潇只能狠狠去咬他的肩头,撒气。
大脑陷入混乱,世界跌入空白,他们紧贴在一起,缠绕在一起,拥抱在一起,好像自出生之日起,就是一个整体。
第二天一早,栗潇睁眼的时候,沈黎正摩挲着手里那块玉,神色认真得如同老艺术家。
想什么呢?她问。
沈黎靠近,从被子里伸手,由下至上,抚摸了一遍她的身体,说:我现在知道什么叫美人如玉了。
栗潇还未完全清醒,眼神迷离。她咀嚼了一番这话,不自觉想到昨晚的故事,赧然一笑,趴在枕头上,不好意思看沈黎。
他忍不住伸手,归拢她凌乱的长发。
什么叫,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