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周没想到自己费了百万脑细胞的问题,被方至一句话就解决了。于是,当即切换成撩汉的模式。她半蹲着,挪啊挪啊,挪到方至身后,然后把脸靠在他的背上。
方至gān活总是只穿一件T恤,薄薄的,能感到他的呼吸和体温。她说:“那我不在的时候,你会不会想我。”
“不是前天才放假吗?说得你好像天天都在似的。”
艾周两只小手,有点不规矩地钻进方至的衣服。她说:“你还记不记得小爆叫我管家婆那天,你叫我什么来着?”
“什么?”
两只小手沿着没有一丝赘肉的身体往上爬。
艾周可爱地说:“你要是再想不起来,我就要掐你了哦。”
方至的车看来又保养不完了。他把工具一扔,转过身,一个公主抱把艾周抱在怀里。他问:“想听吗?”
艾周搂住他的脖子,说:“想听。”
方至抱着她一路进了房间,关上门说:“想听就要付出代价。”
艾周的心跳密集如鼓,她怀疑方至是不是都能听得到。她问:“什么代价?”
方至的吻贴上来,从唇吻到耳边,说:“老婆。”
这个词,艾周听无数人说过,但当方至吐出的一刻,她瞬间苏麻得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人大都如此吧,某些最普通的词,让特定的人念出来,就会生出奇异的法力,绽开烟火般绚丽的幻象。
方至把艾周轻轻放在chuáng上,压在她身上,轻声说:“其实我不想现在叫你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