绥晩微顿了一下。
他道:“晚晚,我不能这样对你,不好。”
她的眼眶渐红,低低抽泣了一下:“可是,我愿意啊。”
“这样不对。”
他用下巴轻轻蹭了蹭她的肩膀,缓声道:“你别动,让我静静抱一会儿,我很久没抱过你了。”
四周流水淡淡,他就那样静静地将下巴搁在她的肩头,轻拥着她,两人以最紧密的姿态环拥在一起,一时间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耳边是他浅浅的呼吸声,绥晩微涩了双眼,一滴泪便从她眼角缓缓滑落了下来。
……
哗啦。
容砚抱着人缓缓上了岸,一边走就一边用内力烘gān了两人身上的衣服。
好在他先前来之时便已做好了要在此居住一晩的准备,是以早早便让人收拾了一间房出来。
容砚抱着绥晩直接进了屋,将她缓缓搁置榻间,然后拉过里侧的被子抖开盖在她的身上,道:“我让人送衣服进来。”
因为之前两人的衣服散落在池中已经完全湿透没法再穿,此时两人都只着了件薄薄的里衣。
容砚缓缓转身便欲离去,绥晩立即从被子里伸出手一把拽住他的手腕,哀求道:“你别走。”
“晚晚,你听话。”容砚说着便要拉下她的手。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