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这种事,朗臣整张脸都红了,吭哧了半天小声道:“我那天明明看到你和少主在浴室……”

“你说什么?”夏游没听清,就听到个浴室的字眼,想了一下她最近和那里有关的,只有一件事,当即冷笑起来,“你不会觉得,我在浴室里玩了会儿狗,就是和你家少主有了什么吧?”

朗臣愣了一下,突然意识到一件事:“你是不是还不知道……”话说到一半声音戛然而止,两只手逐渐用力。

“知道什么?”夏游皱眉。

朗臣瞳孔震动片刻,随后一本正经道:“没什么。”说完就转身朝外走去。

夏游眉头拧得更紧:“你去哪?”

“……没事,我北极的朋友找我,告诉少主一声,我一时半会儿可能没办法回来。”朗臣的声音微微颤抖。

……这都胡说八道些什么,直到朗臣的背影消失,夏游才回过神来,一低头就看到沙发另一头被撕得乱七八糟的,直接给气笑了。

绷着脸回到房间,却始终心神不宁。朗臣说那药特别霸道、不做就只能靠自己熬过去的话,想起朗域刚刚那么痛苦,却在她哭了之后就不再动她,夏游躺在床上半点睡意也无。

隔壁一点动静都没有,虽然不排除是房子隔音好的缘故,可总归是叫人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