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儿子跟你说过甜言蜜语吗?”郑秋淑又抛出一个致命的问题。

宋风时只得先筛选一下:“荤话算吗?”

“在chuáng上的当然不算!”郑秋淑摇头。

“那……昨天,他说‘你今天这样穿一点儿都不丑’,算吗?”

一点儿都不丑=挺好看的。

宋风时自己是这么理解的。

郑秋淑对宋风时投以同情的目光:“天啊……你这孩子过的是什么日子呀?”

宋风时觉得这些还好,他已经习惯了。

郑秋淑则像一个想挽救“有24小时没被丈夫殴打就觉得很幸福的妇女”的热心大妈。

“这样下去可不行啊,孩子。”郑秋淑捏着宋风时的手,试图唤起宋风时的自尊心,“对了……你有什么是最在意的?”

最在意?

宋风时想来想去,居然想到了傅丞。

傅丞,是他最在意的。

“你可以先从这个开始……”郑秋淑建议,“向我儿子坦白你的想法,告诉他你在意这个事情。你懂吗?一旦出现了在意或者不满,放下不管只会埋下祸根,一直忍忍到最后不会海阔天空,只会忍无可忍。”

“可是这不合理。”宋风时摇头。

他怎么可能跑去和金兰殊说:不要再去见我们的金主了!

神经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