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见无人答话,片刻重重的“哼”了一声,抱着画yīn恻恻看了几人一眼,朝柜台走来。
等走到柜台边,看到最下层被整个拉出的抽屉和破裂的搭扣,她整个脸瞬间又黑了一层。
“谁gān的?!”她近乎咆哮道。
面前四个人一字排开:
看花的看花。
摸沙发的摸沙发。
玩头发的玩头发。
还有一个斜靠在沙发脊上,双手插兜,面无表情。
老板娘肺都要气炸,指着周大星怒吼:“是不是你gān的?!”
周大星一惊:“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她又指向楼放:“是你?!”
楼放:“我冤枉。”
她再看向温茶:“那是你?!”
温茶:“别闹,人家可是货真价实女、孩、子!”
老板娘抓狂的拍着柜台:“那就是你?!”
霍枭嗤笑一声:“你哪只眼看见是我?”
他们都咬死了不认,老板娘怒极却似又无计可施,最终咬着牙,弯腰嘟嘟囔囔的把抽屉重新塞回了原位。
霍枭眼眸微闪。
她似乎,并没有发现钥匙不见了……
门外,细细的针雨终于蜂拥而至,银华烁烁,令人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