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仅清楚自己什么能做,更清楚有哪些是禁区,给了温茶舒适的距离,又区别于他人。
温茶隐约能察觉到他对她有几分不同,也许勉qiáng可称得上是好感,但这份朦胧的感受并不足以让她生出抗拒感,也就无从推脱逃避。
比之霍枭的霸道。
楼放对她,便犹如水滴石穿,耐心至极。
她走神的功夫,面前一团黑影便笼罩下来,不用看也知道是哪个瘟神。
温茶懒得跟他掰扯,这厮看见她跟楼放同屏就像吃了枪药一样,搞搞清楚,她又不是他的谁?难道拒绝了一个人,就没有跟别的雄性接触的权利?何况那是楼放,从来不会逾矩让人不适的楼放。
可惜,霍枭就是霍枭。
从来听不进旁人只言片语,刚愎自用又霸道至极。
她起身要走,霍枭本能想拦。
凭什么他一靠近,她就像面对洪水猛shòu一样避之唯恐不及?怎不见她对楼放避如蛇蝎?!
然而一秒的迟疑,他就没能伸手阻拦。
倒不是怕她又掏出枪口指着他,只是过往类似的场景记忆犹新,想起她难掩烦躁和不耐的眼神,霍枭终于克制住自己去抓握她手腕的冲动。
眼看着她走到了蒋雪身边,他顿了顿,插着手在楼放身边坐了下来。
“恭喜啊,竟然还活着。”
他漫不经心道。
楼放眉尖微挑,面不改色:
“我也很意外还能在游戏里见到你。”
……牙尖嘴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