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说话的是安陈氏,她不yīn不阳的话,引起了众人的关注,其中有一个好奇的问:“为何如此说?”

安陈氏坐在那里,要笑不笑的,用着鄙夷的语气说:“你们想想啊,这狐皮子是不是太过于可怕了一些?”

几个妇人你看我我看你的,众人只说安家村的女人可怕,不单单是婆娘,就连姑娘家也要比常人厉害,但是这安寡妇是外村人,而且平常说话声音都怕大了,怎么厉害呢?

安陈氏看着众人迷糊的模样,在那里慢悠悠的说:“你们想想,我们在那狐皮子年纪的时候,是个什么样子?是不是啥都不懂?现在家里跟她岁数相同的丫头片子们,有没有像她这般厉害?”

众人想着自家闺女,哪里有像这样的。

这狐皮子可比她们更像安家村人,厉害着。

安陈氏继续说:“你们想想啊,这明明也才刚及笄的huáng毛丫头,怎么就那样的厉害呢?我们在这村子里面这么多年,可没有像她这般,完全不像是刚成年的丫头片子。”

另一个妇人道:“你这样一说,还真是。而且一个丫头片子,居然还有胆子进山,时不时的弄一些野味回来。”

“可不是,那狐皮子自从到了安寡妇家里以后,你看看那寡妇家里,每天大鱼大肉的,天天跟过年似的。”一个妇人在那里羡慕着,她那天可是看到,安寡妇早上就吃上了肉,中午的时候还杀了一只山jī,看着那肥美的山jī,她觉得就算在家里,都能闻到那香味,弄得她那一天都心神不宁,时不时的好像闻到了香味儿。

一想到这里,她的心情就不慡起来,那寡妇怎么命就那么好,嫁的男人心疼她,从不让她gān重活,现在好不容易男人死了,又来这么一个狐皮子让她过着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