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被收拾了以后，牧天爵看向没有再说话的凌韶芸，问：“怎么呢？”

凌韶芸一直被自己万一离开，然后留下这个男人的事情纠结着，听到他所问，她难得迟疑的道：“你会不会觉得我们发展太快了？”

牧天爵失笑：“现在才来问，会不会有些晚了？”

“……”也是，几次的相处，以前不觉得，可是现在再想想发现他们一直透着暧昧。

他叫自己娘子，自己从没有反驳，反而是理所当然的接受着。

自己在那一次当着所有人叫他相公，也是在承认着他与自己的关系。

现在这个世界不是现代，没有那般的开放，他们成了亲，要么一开始就撇清，承认了就是真夫妻了……她突然有些愧疚的道：“对不起。”

牧天爵挑了挑眉，不动声色的问：“为何道歉？”

“因为我莽撞了。”她看向牧天爵，道：“有些话我不方便说明，但是如果我说，我也许、有可能会离开这个世界，你如何想？”

牧天爵看着她，伸出手来轻轻的弹了她的额头，然后笑着说：“就因为这个，所以你在想要不要与我在一起？要不要与我疏远？”

“……”确实如此，她不得不点头。

牧天爵问：“我是军人，我有一天有可能会战死，而且直到现在，也有不少人想要杀我，我是那种有今天没有明天的人，你知道以后会不会后悔嫁给我？”

“不后悔。”她也曾经是军人，她知道那种随时可能牺牲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