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韶芸推着牧天爵,看着有的百姓还会送一些自家做的饼子,或者一些水果来给牧天爵,微微的弯下腰,然后小声的道:“看来你在这里很受欢迎呀。”

牧天爵露出笑容,倾国倾城:“当然,我在这里呆了五年,就连皇上都已经知道,这里是我的势力,不敢轻举妄动。”

“我以为你的兵权都已经jiāo了。”

“是jiāo了,但是在我jiāo上兵权的那一天,我的心腹们都离开了军营,然后来到了我身边。”牧天爵没有瞒着:“一开始皇上惧我,所以想要加害于我。他明着不敢,暗中却一直想要致我于死地。”

“为何明着不敢?”她看电视里面,不是皇上想要做什么就做什么,十分的霸道么。

“皇上当年的帝位,是我助上登上去的,曜日三年前被其他几国围城,是我救了他。皇上那人虽然心胸狭隘,却又必需在外装大方,不想别人说他是忘恩负义之人。”牧天爵说的轻松,可凌韶芸光听就知道肯定发生了十分凶险的事情。

她有些不明白的问:“既然知道他是心胸狭隘之人,为何还要助他登帝,难不成曜日没其他适合的人了?”

“当年他与我称兄道弟,一直称呼我为兄长,还救了狄叶与老秦,我虽知道他的心思小,但他当时跪着求我的时候,我确实拒绝不了。”

凌韶芸有些理解的道:“因为你把他当兄弟。”

“嗯。”

“重情意是好,但太过于重情意有时候反而会害了你。”

“我知道,所以我受到教训了。”这些事情,除了心腹,就连狄叶与老秦他们都不知道,这还是他第一次说出来。

凌韶芸看着他的腿,问:“你的腿是他害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