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的衙门外又聚集着不少看热闹的人。

牧天爵在大堂上看到凌韶芸与冷行小米粒,之前见她们还在休息着,所以没吵他们。

见他们来了,对青角示意,让他们三人坐在自己身边。

县令虽不明白,但特使大人做什么,他哪里敢多说。

此时衙役把陈三叔与陈三婶还有狗儿娘带到大堂。

陈三婶一到堂上,跪在那里就边哭边喊着:“冤枉啊青天大老爷,民妇可是良民,可从不敢做违法的事情啊。”

县令听到她如此哭,惊堂木一拍厉声叫着:“大胆刁妇,堂上岂能让你如此哀嚎。”

两边的衙役在地上蹾着水火无情棒,咚咚咚的似打鼓的声音,说着:“威武!”

陈三婶吓得顿时不敢再出声,全身瑟瑟发抖着。

县令在那里厉声问:“陈曹氏,你既说这事与你无关,那你就将你所知道的事情,详细道来。”

陈三婶又将之前的事情说了一遍,并没有任何不妥。

陈三叔与她说的也是一模一样。

狗儿娘跪在那里,也道:“官老爷,你们误会他三叔与三婶了,害死我儿子的不是他们,是周慧英那贱蹄子,你们要抓就去抓她吧,她亲口承认是她害死了我儿子。”

牧天爵缓缓的问道:“那她为何要害死你儿子,可有说?”

“这……”狗儿娘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说是好。

看向官老爷,看着他那淡漠的表情。

又看向官老爷夫人,只见她也是一副冷冷的表情,心中有着害怕,就怕他们知道了自己的事情。

牧天爵没有看向她,只是道:“去将药堂老板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