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放到了仵作房,仵作再一次从新验尸。

凌韶芸别说是内行,就算是个外行都可以看的出,仵作动作太生硬了,一看就是心里有鬼。

牧天爵挥手,对仵作道:“不需要说明,你出去吧。”

仵作一愣,然后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告退离开。

“特使大人……”县令想说什么,可一时间又不知道该如何说,一直在犹豫着。

牧天爵不理会脸色异样的县令,对太医道:“劳烦薛太医验一下尸体。”

薛太医:“……”真把自己当成了验尸的?

这个时候,薛太医心里不乐意,却也不敢多说什么。

上前去验尸,说了一下死者的大概年龄,有可能的职业,如何死亡。

在检查死者身体时,道:“死者身体有轻微的外伤,但这并不是自他死亡的原因。”

薛太医缓缓的道:“让死者死亡的是他嘴中所含的水银。”

薛太医戴着仵作专门的手套,让死者的嘴巴张开,从里面抠出一些水银来道:“凶手很狡猾,qiáng行在死者的嘴巴里面灌了水银,让死者因水银中毒身亡,然后再把水银从他的嘴巴里抠出来。只不过显然时间很匆忙,并没有将水银弄gān净,像死者的牙齿缝里面就有。”

说完,随意的看向县太爷,看着县太爷那脸色,薛太医淡定的转过头去看一下牧天爵。

能够站在这里的人,都不是傻子,跟人jīng似的。

明明是被毒死,可是仵作之前给的答案却是,突发疾病而亡。